第77章 小小的，深深的，圆圆的
??现场的氛围，让撒娇妖姬很是有些不服气。
??“哼！你们两个讨厌了啦！一会儿说秘密，一会儿说外人，弄得好像你们是一家人一样！拜托，不管是夏夏还是楼尚大师，都是艺艺先认识的好伐啦！”
??文艺的这番话，始于两手叉腰，中于一手指着一个大坏蛋，终于再一次地两手叉腰。
??凶萌凶萌地，气恼中带着一点可爱。
??“大使觉得我和夏夏像一家人？”楼尚问得轻描淡写，却难掩眼神里面的期待。
??“啊楼尚大师，你一定是被胖戈吨给影响了呢，连反话都听不出来，不管人家说什么，都觉得是夸赞。说你俩像一家人，你俩就真的是了吗？那我麻麻还说你和夏夏长得像呢，难不成你俩就有血缘关系了？”撒娇妖姬并没有想过自己负气说出的话，会一语成谶。
??楼尚在文艺反问之后，就开始担心接下来要怎么收场。
??他和文艺的这个对话，第五夏肯定是能够听到的。
??现在这个时候，不管是回答有，还是没有，都有些不合时宜。
??楼尚看向楼夏。
??不回答，没说话。
??文艺没想到楼尚会直接忽视，让她更没有想到的，是楼尚紧随其后的表情变化。
??从意外到惊喜。
??无尽的光芒，在双眸中盛放。
??从惊喜到惊艳。
??楼尚看到的，是一个他以为，自己再也不可能看到的画面。
??顺着楼尚大师的目光，文化大使捕捉到了大师眼中的画面。
??咋咋呼呼的文艺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??她害怕自己的声音，会破坏现场的画面。
??楼尚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楼夏的身上，这一刻，整个世界都突然安静。
??楼尚的眼睛里面有光，第五夏的脸上也有光。
??文艺在片刻的惊讶过后，拿出自己的手机，拍了一张照片。
??布伦施威格酒厂的威士忌仓库，光线有些昏暗，萝魔女孩因为太想抓住眼前的画面，一时手快，忘了关掉闪光灯。
??闪光灯吸引了陷入自己内心世界的第五夏的注意，破坏了现场那个原本美轮美奂的画面。
??下一秒，一切都重归平静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??刚刚的那个神奇的画面，至少有十几年都没有人见过。
??近似朝夕相处了五年的文艺，更是连想象都没有过。
??原来，夏夏是会笑的。
??原来，夏夏笑起来，会有两个酒窝。
??小小的，深深的，圆圆的。
??第五夏原本就有一张高级的脸，巴掌大小，霸气而又高冷。
??像四大时装周压轴大秀里面，压轴出场的超模，远远地就能感受到她的气场。
??没有人见过第五夏成年之后的笑容，包括拥有最纯净笑容的文艺。
??没有人知道气场强大的第五夏，竟然会拥有清纯而又俏皮的笑容。
??古惑萝莉在看到第五夏笑容的那一刻，就升腾起一颗比以往任何时候，都更加强烈的大哥之心。
??第五夏脸上挂着的酒窝，特别容易激起沉醉其中的人的保护欲。
??只一眼，文艺就觉得自己醉了、弯了，不知道身在何处了。
??酒窝的由来，原本就和酿酒有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??古代人酿酒，会在发酵的容器里面，挖小圆坑。
??那是字面意义上的酒窝。
??酒窝虽小，对酒的意义却无比重大。
??就像酒窝对于一张脸。
??酒窝对甜美属性的加成，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。
??在物质比较丰富、审美比较个性的唐朝，爱美又没有酒窝的女生，会在妆容的最后，在酒窝的位置，画上两个小红点。
??酒窝的加成，古今中外，概莫能外。
??第五夏的眼神很深邃，搭配小酒窝长睫毛，甜美地不像是现实生活中的女孩。
??一幅画卷。
??一杯美酒。
??都不足以形容酒窝在脸上绽放的第五夏。
??不过是两个小小的酒窝，却让高冷的脸瞬间甜美、霸气的眼瞬间妩媚。
??这个画面，楼尚想要深深地印刻在脑海里，文艺想要用相机记录下来打印。
??在闪光灯亮起的那一个瞬间，第五夏就回归到了最为日常的表情——没有表情。
??第五夏不喜欢也不习惯自己脸上，出现不该有的表情。
??文艺很是有些追悔莫及。
??五年才得见一次的笑容，错过了，也不知道要再等多少年。
??“艺艺真的是太难了。”撒娇妖姬委屈地想要哭。
??然后，她极度郁闷地看了一眼自己刚刚抓拍的照片：“哇塞塞！艺艺可真是天才才呢！”
??文艺火速的起身，一边跑一边打开自己的社交账号。
??在第五夏成功堵截之前，文艺直接把自己的杰作发布了出来。
??配文——【活久见系列之我夏的笑】。
??文艺发完帖子，就盯着自己的屏幕开始哼唱：“小酒窝，长睫毛，是你最美的记号。”
??前一秒，楼尚还在惋惜文艺破坏了现场最美的画面。
??后一秒，楼尚就知道自己没能抓住最美的瞬间。
??“文化大使，我能有这个荣幸，看看你刚刚拍的照片吗？”
??“不，你没有！文化大使都没有看够的东西，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给楼尚大师看。”文艺一高兴，就开始皮。
??和之前一样一样的语气，整句话就改动了一个字。
??楼尚脸上的失望和遗憾，极大地满足了文艺炫耀活久见系列的心理。
??被甩哥落入凡尘的表情，应该也属于活久见系列吧？
??是不是也一样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呢？
??文艺的闪光灯，再一次闪耀在布伦施威格酒厂的威士忌仓库。
??只不过，这一次，文艺没有急着发布。
??“楼尚大师，你想不想看艺艺刚刚拍的照片涅？你想是要的话呢，艺艺还是可以考虑发给你的哦~。”
??撒娇妖姬在发现自己超凡脱俗、超乎想象的抓拍能力之后，就收起了之前乱开闪光灯的小小遗憾。
??“谢谢文化大使。”楼尚极度配合。
??“谢什么呀，艺艺可没有楼尚大师的社交账号，微小信、脸小书、推小特，啥啥都木有。大使超级无敌想要发给大师的，这可真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呢~”文艺想要一口气要来楼尚所有社交账号的司马昭之心，一点都没有藏着掖着。
??“我没有社交账号。”楼尚实话实说。
??“啊咧，你听说过没有社交账号的网红吗？小酒窝，长睫毛，有人根本不想看。”文艺不信，说着说着就又唱上了。
??“是真的，被甩哥的一系列社交账号，都是帅戈在打理的。应该说是有专门的团队，帅戈光负责直播，好像就已经忙不过来了。”楼尚耐心解释：“我不仅没有社交账号，就连手机都是因为这次来艾莱岛，才从帅戈那里拿的。”
??“那你是苹果还是华为还是什么手机？苹果、华为消息可以用吗？都不行的话，彩信总可以吧？”文艺问到这儿，忽然收起了自己的一脸急切，不无遗憾地表示：
??“算啦算啦，估计大师也是没有呀，有也不知道怎么样用呀，照片这种凡世俗物，艺艺还是留着自己一个人欣赏就好啦。”
??“我把手机给你，你看看怎么把照片发给我，随你操作，大使看这样行吗？”楼尚很快就想到了解决办法。
??原本还想着要矫情两下子的文艺，毫不犹豫地接过楼尚的手机。
??文艺难掩内心的狂喜：【啊咧咧，是谁说被甩哥是个榆木疙瘩的？让她们出来，看本大使不羡慕死她们。】
??文艺保存了楼尚的号码，却不发彩信。
??而是用楼尚的手机号码，给他注册了各种社交帐号，然后把自己列为楼尚唯一关注的对象和唯一添加的朋友。
??“楼尚大师以后想要看夏夏的照片片，就点开这里里。”叠字妖姬在一切准备妥当之后，才把手机还给了楼尚。
??“照片不能保存吗？”楼尚一个顺手就把照片存到了自己的手机。
??楼尚也没有要开社交“小号”的意思。
??保存照片的操作并没有多么困难。
??楼尚只是过了五年没有手机的生活，并不是一直生活在与世隔绝的环境。
??文艺稍稍有点意外，但很快就想到找回场子的办法：“楼尚大师，你能保存现在的，能连以后的都一起保存咩？不每天都盯着文化大使的动态，要怎么才能知道夏夏今天笑了没有呢？”
??楼尚没有再接话，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。
??文艺也没有再说话，她忽然惊觉自己好像有哪里搞错了。
??她明明是要和第五夏竞争楼尚大师的“所有权”，怎么变成要给楼尚提供第五夏的心情日报了？
??谁能告诉她，刚刚那一系列猛如虎的操作，到底是在做什么？
??说好的公平竞争呢？
??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从竞争对手沦落为助攻的？
??这想酸都酸不起来的感觉，是怎么回事？
??难不成她真的醉了？
??醉倒在第五夏刚刚笑起来的那两个让人迷醉在酒窝里面。
??古惑萝莉一直都知道自己的36d里面，藏着一个大哥的心。
??可36d才是她的显性基因，总不能因为两个酒窝，就直接基因和取向都发生突变吧。
??文艺疑惑了。
??就算真的是被掰弯了，那也一样还是要吃醋的呀。
??她想要得到楼尚，第五夏是竞争对手。
??她想要得到第五夏，楼尚难道就不是竞争对手了吗？
??文艺猛地摇了摇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??她刚刚脑子里面，乱七八糟地都想了一些什么？
??世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复杂的？
??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??“啊哥哥，你给艺艺买机票吧，艺艺这次真的要回去去了！”文学才刚刚下飞机，就收到文艺给他打的视频电话。
??“要不要哥哥回去接你？别怕，有哥哥在。”国民哥哥开头的第一句话，就宠溺地不像话。
??“就怕怕，又不是什么事情，有哥哥在，就都可以的。”文艺回答地有点小俏皮。
??“怎么了？”文学的表情是关切，语气也是。
??“没怎么了，就是败给夏夏了呗。哥哥知道百花失色是什么感觉吗？夏夏今天对着楼尚大师那么一笑，整个世界都安静了。”文艺撅了噘嘴，有点委屈，但更多的还是在撒娇。
??“这个世界上，能够让百花失色的唯有我妹妹一个。哥哥可想象不出来第五夏小姐那么冷的一张脸，笑起来会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??“啊哈，第五夏小姐。哥哥你的语气好像有点不太对呢~哥哥你是不是还没有来得及看朋友圈，你等下去看一眼就更酸了。咱俩可真是难兄兄和难妹妹呢~”
??“……”
??难兄兄这个叠字，文学需要好好消化一下。
??文学并没有急着打开朋友圈，他不关心第五夏会不会笑，他最关心的，始终都是自己的妹妹。
??“艺艺要是难过了，哥哥马上就去接你回来。哥哥本来就是后天才要回来的，明天也没什么安排。”
??“不要了啦，哥哥，你现在回来来一趟，再回去去，后天都不知道过到哪里去了。艺艺才不舍得哥哥这么辛苦呢~艺艺没事的，你看，艺艺打了这么久的电话都没有哭。”
??“哥哥不辛苦，哥哥有接妹妹的义务。”
??“才没有呢，艺艺哥哥呀，只有搬行李的义务。怎么样，行李员，一个人带回去三大箱行李的感觉，是不是宇宙无敌超级棒棒哒？”
??“一想到是我妹妹的行李，哥哥就浑身都是力气。”
??“是酱紫哦，说的好像没有司机过来帮你搬一样。”文艺小小地皮了一下，她的心情确实没有文学想象中的那么糟糕。
??文学听得出来，现在的文艺，算不得有多高兴，但肯定也没有多难过，也就跟着皮了一下：“是酱紫哦，说的好像司机可以直接进来行李转盘一样。”
??“啊哥哥，你堂堂国民绅士，学人家小女生说话，是要怎样了啦！”在撒娇这件事情上，文艺向来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。
??“没有要怎样啊，这说明，我家妹妹影响力大。”
??“啊是酱紫嘿，哥哥说的也很是在理呢~艺艺明天就回去去了，哥哥有木有什么东西忘带了？”
??“有啊，这次回来，没有把最珍贵的东西带回来，一路上都很不自在。”
??“哼！你们两个讨厌了啦！一会儿说秘密，一会儿说外人，弄得好像你们是一家人一样！拜托，不管是夏夏还是楼尚大师，都是艺艺先认识的好伐啦！”
??文艺的这番话，始于两手叉腰，中于一手指着一个大坏蛋，终于再一次地两手叉腰。
??凶萌凶萌地，气恼中带着一点可爱。
??“大使觉得我和夏夏像一家人？”楼尚问得轻描淡写，却难掩眼神里面的期待。
??“啊楼尚大师，你一定是被胖戈吨给影响了呢，连反话都听不出来，不管人家说什么，都觉得是夸赞。说你俩像一家人，你俩就真的是了吗？那我麻麻还说你和夏夏长得像呢，难不成你俩就有血缘关系了？”撒娇妖姬并没有想过自己负气说出的话，会一语成谶。
??楼尚在文艺反问之后，就开始担心接下来要怎么收场。
??他和文艺的这个对话，第五夏肯定是能够听到的。
??现在这个时候，不管是回答有，还是没有，都有些不合时宜。
??楼尚看向楼夏。
??不回答，没说话。
??文艺没想到楼尚会直接忽视，让她更没有想到的，是楼尚紧随其后的表情变化。
??从意外到惊喜。
??无尽的光芒，在双眸中盛放。
??从惊喜到惊艳。
??楼尚看到的，是一个他以为，自己再也不可能看到的画面。
??顺着楼尚大师的目光，文化大使捕捉到了大师眼中的画面。
??咋咋呼呼的文艺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??她害怕自己的声音，会破坏现场的画面。
??楼尚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楼夏的身上，这一刻，整个世界都突然安静。
??楼尚的眼睛里面有光，第五夏的脸上也有光。
??文艺在片刻的惊讶过后，拿出自己的手机，拍了一张照片。
??布伦施威格酒厂的威士忌仓库，光线有些昏暗，萝魔女孩因为太想抓住眼前的画面，一时手快，忘了关掉闪光灯。
??闪光灯吸引了陷入自己内心世界的第五夏的注意，破坏了现场那个原本美轮美奂的画面。
??下一秒，一切都重归平静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??刚刚的那个神奇的画面，至少有十几年都没有人见过。
??近似朝夕相处了五年的文艺，更是连想象都没有过。
??原来，夏夏是会笑的。
??原来，夏夏笑起来，会有两个酒窝。
??小小的，深深的，圆圆的。
??第五夏原本就有一张高级的脸，巴掌大小，霸气而又高冷。
??像四大时装周压轴大秀里面，压轴出场的超模，远远地就能感受到她的气场。
??没有人见过第五夏成年之后的笑容，包括拥有最纯净笑容的文艺。
??没有人知道气场强大的第五夏，竟然会拥有清纯而又俏皮的笑容。
??古惑萝莉在看到第五夏笑容的那一刻，就升腾起一颗比以往任何时候，都更加强烈的大哥之心。
??第五夏脸上挂着的酒窝，特别容易激起沉醉其中的人的保护欲。
??只一眼，文艺就觉得自己醉了、弯了，不知道身在何处了。
??酒窝的由来，原本就和酿酒有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??古代人酿酒，会在发酵的容器里面，挖小圆坑。
??那是字面意义上的酒窝。
??酒窝虽小，对酒的意义却无比重大。
??就像酒窝对于一张脸。
??酒窝对甜美属性的加成，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。
??在物质比较丰富、审美比较个性的唐朝，爱美又没有酒窝的女生，会在妆容的最后，在酒窝的位置，画上两个小红点。
??酒窝的加成，古今中外，概莫能外。
??第五夏的眼神很深邃，搭配小酒窝长睫毛，甜美地不像是现实生活中的女孩。
??一幅画卷。
??一杯美酒。
??都不足以形容酒窝在脸上绽放的第五夏。
??不过是两个小小的酒窝，却让高冷的脸瞬间甜美、霸气的眼瞬间妩媚。
??这个画面，楼尚想要深深地印刻在脑海里，文艺想要用相机记录下来打印。
??在闪光灯亮起的那一个瞬间，第五夏就回归到了最为日常的表情——没有表情。
??第五夏不喜欢也不习惯自己脸上，出现不该有的表情。
??文艺很是有些追悔莫及。
??五年才得见一次的笑容，错过了，也不知道要再等多少年。
??“艺艺真的是太难了。”撒娇妖姬委屈地想要哭。
??然后，她极度郁闷地看了一眼自己刚刚抓拍的照片：“哇塞塞！艺艺可真是天才才呢！”
??文艺火速的起身，一边跑一边打开自己的社交账号。
??在第五夏成功堵截之前，文艺直接把自己的杰作发布了出来。
??配文——【活久见系列之我夏的笑】。
??文艺发完帖子，就盯着自己的屏幕开始哼唱：“小酒窝，长睫毛，是你最美的记号。”
??前一秒，楼尚还在惋惜文艺破坏了现场最美的画面。
??后一秒，楼尚就知道自己没能抓住最美的瞬间。
??“文化大使，我能有这个荣幸，看看你刚刚拍的照片吗？”
??“不，你没有！文化大使都没有看够的东西，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给楼尚大师看。”文艺一高兴，就开始皮。
??和之前一样一样的语气，整句话就改动了一个字。
??楼尚脸上的失望和遗憾，极大地满足了文艺炫耀活久见系列的心理。
??被甩哥落入凡尘的表情，应该也属于活久见系列吧？
??是不是也一样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呢？
??文艺的闪光灯，再一次闪耀在布伦施威格酒厂的威士忌仓库。
??只不过，这一次，文艺没有急着发布。
??“楼尚大师，你想不想看艺艺刚刚拍的照片涅？你想是要的话呢，艺艺还是可以考虑发给你的哦~。”
??撒娇妖姬在发现自己超凡脱俗、超乎想象的抓拍能力之后，就收起了之前乱开闪光灯的小小遗憾。
??“谢谢文化大使。”楼尚极度配合。
??“谢什么呀，艺艺可没有楼尚大师的社交账号，微小信、脸小书、推小特，啥啥都木有。大使超级无敌想要发给大师的，这可真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呢~”文艺想要一口气要来楼尚所有社交账号的司马昭之心，一点都没有藏着掖着。
??“我没有社交账号。”楼尚实话实说。
??“啊咧，你听说过没有社交账号的网红吗？小酒窝，长睫毛，有人根本不想看。”文艺不信，说着说着就又唱上了。
??“是真的，被甩哥的一系列社交账号，都是帅戈在打理的。应该说是有专门的团队，帅戈光负责直播，好像就已经忙不过来了。”楼尚耐心解释：“我不仅没有社交账号，就连手机都是因为这次来艾莱岛，才从帅戈那里拿的。”
??“那你是苹果还是华为还是什么手机？苹果、华为消息可以用吗？都不行的话，彩信总可以吧？”文艺问到这儿，忽然收起了自己的一脸急切，不无遗憾地表示：
??“算啦算啦，估计大师也是没有呀，有也不知道怎么样用呀，照片这种凡世俗物，艺艺还是留着自己一个人欣赏就好啦。”
??“我把手机给你，你看看怎么把照片发给我，随你操作，大使看这样行吗？”楼尚很快就想到了解决办法。
??原本还想着要矫情两下子的文艺，毫不犹豫地接过楼尚的手机。
??文艺难掩内心的狂喜：【啊咧咧，是谁说被甩哥是个榆木疙瘩的？让她们出来，看本大使不羡慕死她们。】
??文艺保存了楼尚的号码，却不发彩信。
??而是用楼尚的手机号码，给他注册了各种社交帐号，然后把自己列为楼尚唯一关注的对象和唯一添加的朋友。
??“楼尚大师以后想要看夏夏的照片片，就点开这里里。”叠字妖姬在一切准备妥当之后，才把手机还给了楼尚。
??“照片不能保存吗？”楼尚一个顺手就把照片存到了自己的手机。
??楼尚也没有要开社交“小号”的意思。
??保存照片的操作并没有多么困难。
??楼尚只是过了五年没有手机的生活，并不是一直生活在与世隔绝的环境。
??文艺稍稍有点意外，但很快就想到找回场子的办法：“楼尚大师，你能保存现在的，能连以后的都一起保存咩？不每天都盯着文化大使的动态，要怎么才能知道夏夏今天笑了没有呢？”
??楼尚没有再接话，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。
??文艺也没有再说话，她忽然惊觉自己好像有哪里搞错了。
??她明明是要和第五夏竞争楼尚大师的“所有权”，怎么变成要给楼尚提供第五夏的心情日报了？
??谁能告诉她，刚刚那一系列猛如虎的操作，到底是在做什么？
??说好的公平竞争呢？
??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从竞争对手沦落为助攻的？
??这想酸都酸不起来的感觉，是怎么回事？
??难不成她真的醉了？
??醉倒在第五夏刚刚笑起来的那两个让人迷醉在酒窝里面。
??古惑萝莉一直都知道自己的36d里面，藏着一个大哥的心。
??可36d才是她的显性基因，总不能因为两个酒窝，就直接基因和取向都发生突变吧。
??文艺疑惑了。
??就算真的是被掰弯了，那也一样还是要吃醋的呀。
??她想要得到楼尚，第五夏是竞争对手。
??她想要得到第五夏，楼尚难道就不是竞争对手了吗？
??文艺猛地摇了摇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??她刚刚脑子里面，乱七八糟地都想了一些什么？
??世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复杂的？
??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??“啊哥哥，你给艺艺买机票吧，艺艺这次真的要回去去了！”文学才刚刚下飞机，就收到文艺给他打的视频电话。
??“要不要哥哥回去接你？别怕，有哥哥在。”国民哥哥开头的第一句话，就宠溺地不像话。
??“就怕怕，又不是什么事情，有哥哥在，就都可以的。”文艺回答地有点小俏皮。
??“怎么了？”文学的表情是关切，语气也是。
??“没怎么了，就是败给夏夏了呗。哥哥知道百花失色是什么感觉吗？夏夏今天对着楼尚大师那么一笑，整个世界都安静了。”文艺撅了噘嘴，有点委屈，但更多的还是在撒娇。
??“这个世界上，能够让百花失色的唯有我妹妹一个。哥哥可想象不出来第五夏小姐那么冷的一张脸，笑起来会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??“啊哈，第五夏小姐。哥哥你的语气好像有点不太对呢~哥哥你是不是还没有来得及看朋友圈，你等下去看一眼就更酸了。咱俩可真是难兄兄和难妹妹呢~”
??“……”
??难兄兄这个叠字，文学需要好好消化一下。
??文学并没有急着打开朋友圈，他不关心第五夏会不会笑，他最关心的，始终都是自己的妹妹。
??“艺艺要是难过了，哥哥马上就去接你回来。哥哥本来就是后天才要回来的，明天也没什么安排。”
??“不要了啦，哥哥，你现在回来来一趟，再回去去，后天都不知道过到哪里去了。艺艺才不舍得哥哥这么辛苦呢~艺艺没事的，你看，艺艺打了这么久的电话都没有哭。”
??“哥哥不辛苦，哥哥有接妹妹的义务。”
??“才没有呢，艺艺哥哥呀，只有搬行李的义务。怎么样，行李员，一个人带回去三大箱行李的感觉，是不是宇宙无敌超级棒棒哒？”
??“一想到是我妹妹的行李，哥哥就浑身都是力气。”
??“是酱紫哦，说的好像没有司机过来帮你搬一样。”文艺小小地皮了一下，她的心情确实没有文学想象中的那么糟糕。
??文学听得出来，现在的文艺，算不得有多高兴，但肯定也没有多难过，也就跟着皮了一下：“是酱紫哦，说的好像司机可以直接进来行李转盘一样。”
??“啊哥哥，你堂堂国民绅士，学人家小女生说话，是要怎样了啦！”在撒娇这件事情上，文艺向来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。
??“没有要怎样啊，这说明，我家妹妹影响力大。”
??“啊是酱紫嘿，哥哥说的也很是在理呢~艺艺明天就回去去了，哥哥有木有什么东西忘带了？”
??“有啊，这次回来，没有把最珍贵的东西带回来，一路上都很不自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