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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5狐狸的尊严不容许他在这时候低头

赫尔墨16岁从军校毕业,6年的军校生活让他从一个刚化形的少年蜕变为高大挺拔的青年,但父亲说他不够稳重,没有马上安排他进军区工作,而是让他去了军队。
  军队的管理比军校还严格,任务不少,他凭自己的能力当上小队长、大队长、第一军副指挥,上头有意把他提拔到军区工作,他顺其自然进了军区,身份便瞒不住了,不过因为有从军的这段经历,那些长辈都看好他这个继承人。
  在军区工作自由的时间就多了,赫尔墨有了闲情,又开始计划把艾凌带回家养。父亲对他暗示明示,不要玩物丧志,他全当耳边风了,还是总往狼族跑。
  赫尔墨哄小孩不是特别厉害,虽然他有一个年龄很小的妹妹,但在妹妹成长期间,他大部分时间在军校和军队里。就算他会哄也无济于事,迦默性子温顺,艾凌脾气暴躁,两只没有可比性。
  赫尔墨试过把艾凌的腿捆起来,可就算四条腿变成两条腿,艾凌还是能蹦跶,勉强拖上车,半路艾凌自己就把绳子咬断了,又和赫尔墨闹,赫尔墨为了行车安全,不得已掉头把艾凌送回去。
  他还想过要不要把迦默带过去和艾凌见面,小朋友之间有独特的相处方式,如果她们两个玩得好,说不定他可以把艾凌引诱回家,让她心甘情愿住进来,省得绑回来后她再闹。
  赫尔墨都和迦默说好了,哥哥带你去狼族玩,谁知道要出发的前一天,迦默化人了,赫尔墨守了一个晚上没睡,和父亲轮流看她、哄她,一直到迦默成功化人,他倒头补眠。
  周末就这样被他睡过去半天,迦默刚化人,身体不舒服,也没有劲跟他去玩,他只能自己去狼族。
  晚饭过后从狐族出发,接近凌晨才到,艾凌早就睡了,缩在自己的小床上。
  赫尔墨把肉放进冰箱,也躺到床上。白天睡得太多,晚上没有睡意,他平躺着,想着这个奇特的房子,没想到艾凌蹭了过来。
  赫尔墨心下奇怪,艾凌睡觉一向是不让他抱的,主动挨过来更是没有,虽然现在是冬天,但她一身皮毛,不至于冷,平常睡觉连被子都不盖。
  “怎么了?”赫尔墨摸着艾凌的背,手下的皮肤很烫,她在不断扭动,嘴里发出呜呜声。
  “哪里不舒服?”赫尔墨着急地坐起来,心想艾凌不是也要化人了吧?他昨天才目睹妹妹化人,这个想法轻易就从他脑中蹦出来,他赶忙抱起艾凌。
  “是不是骨头疼?”赫尔墨想起迦默痛苦的叫声,心里一慌,握着艾凌的爪子就给她揉腿。
  “别哭宝贝,忍一下,过去就好了,我在这里陪你。”他庆幸自己来了,否则艾凌一个人,谁知道会出什么事。
  这里没有止痛药,赫尔墨担心艾凌太痛苦撑不过去,还想带她去医院,但艾凌只是不断扭动、呜咽,没有发出任何惨叫声。
  赫尔墨奇怪的同时满头大汗,他把艾凌放在大床上,开了大灯仔细观察,只见艾凌吐着舌头,不停喘息。
  这个表现和迦默不一样,迦默痛起来要咬舌头、咬自己,他们往她嘴里塞了毛巾,可艾凌的表现太平和了。
  赫尔墨又怀疑艾凌另有病症,不是要化人。
  带有特殊气味的空气被赫尔墨吸入胸腔,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艾凌身上,没察觉自己的生理变化,他不停哄着艾凌,“哪疼?告诉我,是吃坏东西了吗?肚子疼?”
  赫尔墨摸上艾凌软软的肚子,他手大,五指张开,小拇指意外扫过一寸湿润的毛发,那感觉太过特殊,他定睛一看,刹那口干舌燥,失去语言能力。
  灰白色的毛发上沾了一点血丝,而茂密的毛发的中心,是充血、发红而又柔软的雌性生殖器,它小小的,藏在毛发里,颜色鲜艳,形状精巧,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,花瓣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水液。
  赫尔墨的手不受控制地跳了跳,然后他脑中腾起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:艾凌该不会是发情了吧?她还没化人能发情吗?她到底几岁了?
  赫尔墨试探性地把手摸上去,只用了一根手指,轻轻勾了勾,艾凌惊叫出声,迅速翻身逃开了。赫尔墨没有管她,他把沾了液体的手凑到鼻间,嗅了嗅,又伸舌舔了舔,而后他笑出来,真的是发情了,这个味道!
  赫尔墨很开心很开心,他每天愁的是艾凌能不能化人,根本没想过有这么一天,艾凌发情了。
  狐族的雄性在发情期比雌性还麻烦,雌性最多发情十几天,一次就结束,可雄性无论有没有伴侣,年龄到了,整个发情期都处在性欲高涨的状态,没一个月下不来。
  赫尔墨这几年左右手轮换都麻木了,狐族的发情期他只能靠高强度的运动发泄精力。偶尔他在艾凌家里,欲望上来他只好去卫生间解决,艾凌连蹭都不让他蹭,加上她看起来又是那么小,赫尔墨根本不敢拿她怎么样。
  可现在,再不让碰就说不过去了,她需要他呀!
  赫尔墨意犹未尽地吮着手指,朝艾凌走去,动作邪恶,目露凶光。高大的身躯让还没他膝盖高的艾凌害怕,她躲在沙发后面,不住地抖。
  虽然艾凌不懂事,但发情是动物的本能,身下某个地方痒得厉害,白天她试着蹭过各种地方,可就是蹭不掉那股痒意,还把肚皮磨得火辣辣的。
  她难受、迷茫,睡也睡不着,赫尔墨一来她就忍不住往他身上凑,希望他能救自己。可是越蹭她越发觉得赫尔墨的肉很香,她居然产生了想咬他的欲望。
  她看着他焦急的、布满汗水的脸在自己面前晃动,喘息得越来越厉害,她压制着心底可怕的欲望,因为她也是有良心的,她不会、也不能吃他的肉。
  直到赫尔墨碰到那个发痒地方,她吓得跃起来,赶快远离他。
  离我远点,离我远点!
  艾凌一直在心里默念,她瞪着一步步逼近的赫尔墨,他为什么笑?为什么那么温柔,她希望他凶一点,这样她可以比他更凶!
  “wu——”她发出警告,软着腿,不断后退。
  “艾艾……”赫尔墨把艾凌逼到墙角,蹲身去握她的爪子,本来想温柔一点,没想到艾凌一个挥舞,尖利的爪子在他手上留下两道红痕,皮肤表层的薄皮立刻隆起绽开,渗出红血丝。
  “嘶……”赫尔墨敛了笑,心里升起一股怨气,她还防他!
  “嗷呜!”赫尔墨牢牢握住艾凌的爪子,在她的嚎叫声中把她拖向自己。
  “你怕什么?我对你还不够好吗?”赫尔墨松开爪子,大手顺着艾凌柔软的腹部一寸寸拂上去,一件件跟她算,“我每个月都来看你,几年了,嗯?从你还是篮球那么大,到现在你都有以前的两倍大了,你不让我摸我就不摸,想骂我就嚎,我勉强过你吗?现在是你需要我,你在发情你知不知道?”
  赫尔墨摸到艾凌的脸,艾凌惊慌地咬住他的手,力道并不重,她听不懂,脑袋里乱哄哄的。
  “不知道发情是什么?这里很难受是不是?”赫尔墨把另一只手放在艾凌肚子上,挤压着某个部位,形容道,“很热,很痒,还会流血。”
  他说得都对,艾凌呆呆地望着他,松开嘴。
  “我可以解你的痒,”赫尔墨解开皮带,扯下裤头,让那根勃发的性器露出来,用自己的资本诱惑艾凌,“让我插进你的身体,我保证轻轻的好不好?”
  艾凌死死瞪着赫尔墨腿间的东西,心跳如雷,呼吸急促——那是肉,鲜红的肉。
  赫尔墨单手握住欲望,想往艾凌身上蹭,艾凌嚎叫一声,后腿一蹬。
  “!”赫尔墨护住关键部位,艾凌翻身逃跑,半路脚底还打滑,她差点摔了一跤。
  赫尔墨脸黑了,小白眼狼!不得不防!踹坏了以后有她哭的!
  明明是她发情,难道他还要求着她做不成?狐狸的尊严不容许他在这时候低头。
  那就比比看谁能忍好了,赫尔墨势在必得,也不去捉艾凌,他坐到沙发上,嗅着空气中香甜的发情味,闭眼用手快速套弄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