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夕来点小剧场吧
正文写得我太压抑了,不适合节日气氛,写点小剧场放松一下。 ps:这个小剧场会在下一章发出来时暂时隐藏,以免影响阅读,不要跟我说艾凌性格不一样! ##我是前情提要的分割线## 狐、犬、豺、狼四族开战,狐犬结盟,两族头头都到前线去打战了,迦默误入战区,和拉斯睡一个房间…… 赫尔墨警告完拉斯不许乱来回到房间,隔壁久久没有动静,他就去睡了。还在浅眠阶段,突然,他听到隔壁的妹妹叫了两声,他惊醒过来,仔细一听,又没声了。 他怀疑着是梦境还是现实,把耳朵贴到了墙上。 !!! 那只狗以为没声他就不知道了吗?!墙在摇好吗!! 他愤怒地拍了几下墙,以示警告,那边果然消停了一会儿,可是很快,床板摇晃的声音响了起来! 他从床上爬起来,在房里踱步,心想拉斯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,居然敢在他眼皮底下……心里郁闷得要死却还不能去阻止,人家你情我愿他去干什么?! 他气得给老婆打电话。 艾凌半夜接到赫尔墨的电话以为是万分紧急、生离死别了,着急地想哭,结果听到自家老公说:“老婆,那只死狗太过分了!” 被吵醒的艾凌一听老公这语气,放松下来,“怎么了?难道他和默默……嗯……”艾凌想想现在的时间,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,便寻思着,换了一个婉转的词,尽量不刺激到老公,“他们在你面前秀恩爱啊。” “哼!”赫尔墨冷哼一声。 艾凌笑。 “老婆~”赫尔墨突然换了一个委屈的语气。 艾凌听他这语气,又猜到了,“你想要啊?” “嗯。”他也很久没抱着老婆睡觉了好吗,还总呆在这脏兮兮、满是男人的地方,因此夜半夫妻私语,他的欲望就起来了。 “乖,自己用手吧。”艾凌哄他,这是唯一的办法。 赫尔墨也知道没办法,听了艾凌的话,一会儿,他说:“老婆,你叫点好听的。”电话那头只有艾凌的呼吸声,他脑中联想着老婆的酮体,就是觉得差了点什么。他什么时候这么惨,沦落到用手…… 艾凌耐着性子没挂断电话听他撸,但确实困意又涌上来了,她昏昏欲睡,听到赫尔墨让她叫,她想也不想,给他一声:“汪!”然后拉过被子盖过头,睡觉。 另一边的赫尔墨:“……” 为什么隔壁春意融融,他这么凄惨,连老婆都不管他?! 靠,撸不出来啊! “老婆~老婆!” 电话没挂断,但是,没有人理他…… ##我是打了胜仗回来的分割线## “唔……唔……” 夜幕才刚刚降临,房间里就春色满满,艾凌被赫尔墨困在了床上,用他的下半身。 赫尔墨浑身赤裸的跪坐在艾凌胸口,粗壮的大腿卡在艾凌的小胳膊下面,一条腿比她的两个胳膊都粗,艾凌就像一只被压在大山底下的小狼仔,除了踢腿、摆手、瞪眼,动弹不得。 “你这个死人!唔……”嘴里的东西好不容易拔出去,艾凌刚骂一声,又被塞满了嘴。 “你再汪一声给我听听啊?”赫尔墨记恨在心,挺腰埋进艾凌嘴里,顶着她的软腭,“你是狗吗,嗯?还汪!”明明知道他讨厌狗!还跟那只狗联合起来气他!小坏蛋!要罚! 艾凌死命拍打赫尔墨的胯,拍出清脆的啪啪声,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大、又憋了几天没发泄?这样捅进来,要弄死她啊! 赫尔墨擒住艾凌乱拍的手,狠狠顶了几下。 “呕……”艾凌死死瞪着赫尔墨,褐色的眼睛里满是不服——他敢再进去! 赫尔墨爱死艾凌这个眼神了,那么凶,又那么可怜,真以为他会怕呀~ 他捏住艾凌小巧的下巴,再次把阴茎从艾凌嘴里抽出来,水光淋漓的大阴茎被他单手轻松握着,他就那样居高临下看着艾凌,眼里带着一丝丝魅惑,“想我没有?”说着他用另一手温柔揩去她嘴角的唾液。 艾凌的目光从赫尔墨胯下一路往上,爬过他垒得整整齐齐的腹肌,爬到他那张略带邪气的脸上,肤色好像黑了不少,和身上的颜色不一样,打战很辛苦吧? 艾凌忽的笑了,没有一点被压迫的恐惧,她拉过赫尔墨的手亲了亲指背,然后顺其自然从他手里夺过粗壮的阴茎,用芊芊细指摩挲,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:“想啊~” 赫尔墨的呼吸一瞬间浓了,他看到艾凌眼睛里迸出狡黠的光彩,那代表…… 艾凌把粉色的大笠头含进嘴里,吸得啧啧作响,双手捧住柱身,就像孩子捧着一个奶瓶,死命地嘬,眼神还特别无辜。赫尔墨的手一会儿按在她脑袋上,一会儿按在她脖子上,就像无处安放。 “啧……好硬……好好吃……”艾凌含糊不清发出赞美,小舌头不时舔过流水的马眼。 赫尔墨被吸得魂都快没了,他忍不住夹紧屁股挺动,艾凌却突然露出牙齿,卡住阴茎,赫尔墨霎时不敢动了。 “老婆~松开!”赫尔墨的声音软化了,两人的角色顷刻颠倒,艾凌吐出阴茎,高傲得像个女王,“还敢不敢逞凶了?” 赫尔墨急得在艾凌手里摩擦,“我憋了一个月,情不自禁。” “你骗谁呢,情不自禁你捅错嘴?”艾凌不傻。 “我先喂上面这张,再喂下面,不会饿着艾艾宝贝的~”赫尔墨不要脸地拉过艾凌的手,放在圆鼓鼓的阴囊上,“摸摸看,我存量很多。” “呸!”艾凌心口不一,还是帮他揉了,两只手一起,赫尔墨爽得直喘。 “老婆……老婆……” 艾凌媚眼如丝,含住龟头,手上动作不停,赫尔墨在那张湿热的嘴里小幅度抽插,没多久就痛快释放。 还是他老婆最好了!